注意:
灵魂伴侣梗,有二设
没有逻辑,
两人性格有个人理解以及喜好掺杂orz
如果ooc严重请务必指正orz
剧情走原著,有对三五原文引用
壹
只有很少的人拥有灵魂伴侣。
你永远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相遇,在哪里相遇,甚至有人终其一生,也寻不到自己的灵魂伴侣。
也许他是个与你一般的少年,也许他已经白发苍苍,也许她是个姑娘,也许,也许他已不在人世。
你要如何去寻他?
看见手腕上的印记了吗?那就是证明,你们之间,最重要的,或是最特殊的,最有意义的,话语也好,图案也罢。
——冥冥间自有定数呐。
贰
白玉堂周围几乎都是普通人。
这里面唯一的特例就是他哥清风长剑白锦堂。
白玉堂儿时曾偷偷瞧过,白锦堂手腕上印着八个字,写的是“明月清风,云深何处”,字体极其好看,却不是白锦堂的字。彼时他还以为是写上去的,噔噔地跑去问干娘江宁女,江宁女先是一愣,后笑着解释起来。
“那,那要是一辈子也找不到呢?”
“还能怎样?日子总是要过得呀。”
“那是多大的遗憾啊,”白玉堂故作沉思,“一辈子也寻不到,也没法子找媳妇了。”
“哈哈哈!”江宁女大笑起来,“傻孩子,谁说灵魂伴侣一定要在一起结婚的?”
难道不是吗?白玉堂满心疑惑,又跑去敲自家哥哥的门。白锦堂知道幼弟向来鬼灵精怪,以为他又想出了什么古怪点子,哪知道白玉堂这回开口便问道:“大哥,你找到你的灵魂伴侣没?”
“江湖之大,哪里寻得到?”
“要是遇上了呢?你会不会娶回家?”
白锦堂面色一怔,显然是想到了什么,不一会又笑着说:“若那是个男子呢?”
“男子女子又有什么区别?自己活的开心不就好吗?”白玉堂心道这些大人好生奇怪,都是灵魂相应的人了,还分什么男女?
“反正,要是我以后能找到灵魂伴侣,管他是男是女,爷我一定与他携手一生!”
“你呀,小小年纪,还敢称爷。”白锦堂笑骂一句,轻巧地带过话题。
后来?
后来白锦堂娶了妻,夫妻举案齐眉,人们都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,然而白玉堂知道,他的嫂子是个没有印记的人。
再后来,白玉堂多了个小侄子,取名时白锦堂握着白夫人的手,未加考虑就道:“这代到了‘芸’字辈,便叫芸生罢。”
芸生,白芸生,云深何处。
白玉堂偶尔想过,他的兄长,真的没寻到吗?
叁
白玉堂的印记,在十五之后,就慢慢显露出来。
简简单单四个字,江湖上再普通不过的誓言:
“荣辱共之”
那时白玉堂已经踏入江湖,一把钢刀,杀出了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。一时间江湖人对他是又惧又恨,那个不是表面上道一句白五爷白少侠,背地里骂一句白老鼠。白玉堂向来我行我素活得潇洒在意,才管不上这些事情。
四个结拜哥哥都是普通人,白玉堂也没存心瞒着他们,“荣辱与共”四字,着实寻常。且别说五义结拜时便立下“荣辱与共”的誓言,就是有天他心情不好找柳青喝酒,结果自己还没醉那小子已经喝趴了,迷迷糊糊地哼着调子,然后一拍桌子大喝一声:“五弟莫怕!我柳青定与你荣辱与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人一抖,就睡着了。
所以果然那,江湖之大,上哪找人?白玉堂不免有些失望,回金华找他哥哥,待了不到三个月,怎料到白锦堂旧疾复发,纵使有良医好药,也不过只支撑三月不到。
“你会找吗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好!”白锦堂笑道,“待找到了,别忘了给大哥烧点纸报个信。”
白玉堂眉头一皱刚想反驳,却被白锦堂打发出去,心中放心不下,靠在窗下屏息,只听白锦堂低声念道:“清风明月,明月清风。”
“鬼晓得你这家伙在想什么。”
肆
白锦堂去世之后,白玉堂在家守孝百日,又提着刀回到江湖。三年来,他不曾滥杀无辜,也不会放过一个有罪之徒,依旧是自在逍遥的性子,也不曾放弃去寻找灵魂伴侣,直至——
“御猫?哼!真是好笑!”白玉堂闻言抱臂冷笑道,“我倒要看看,是猫抓了耗子,还是老鼠咬了猫!”
于是他一路赶到汴京,没找到半根猫毛,南侠御猫的评书倒是听了一箩筐,冷笑一声堂堂南侠甘心做猫,算什么侠客?打听到那人回家祭祖,又快马加鞭一路追赶,谁知道居然又扑了个空!白五爷心道这猫和他还真是不对付,索性懒得追,晃晃悠悠地回汴京,正巧遇上一个看着顺眼的穷书生,少年玩笑心起,干脆扮成乞丐无赖样,一路蹭吃蹭喝。
然后?然后就是救了那昔日的穷书生如今的状元郎,一把钢刀直插在包青天枕头上,“颜查散冤”四个大字那叫一个桀骜不驯。又听说御猫终于回了开封府,当晚便找上门来,一颗石子算是问路,见一人反应迅速,跳上屋檐,白玉堂见他轻功极佳,心中暗暗喝彩,也知这八成就是御猫展昭了。
“你可是展昭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好极——”说话间刀已出鞘,白玉堂冲上,裹着一层刀光。
白玉堂的刀,是他师傅西洋剑客夏玉奇亲手锻造,夏老头当年信誓旦旦,说这刀铁定断不了,“要是断了,我把新亭侯送给你!”
然而展昭手中的,是巨阙宝剑,上古神兵,削铁如泥,几十来回后,展昭不过使了六成力,只听“哐当”一声,白玉堂手中只剩把断刀。
“展昭——!!”白玉堂一声怒喝,“白爷爷与你誓不两立!”随后手腕一抖,飞蝗石发出瞬间,人已跑到几里之外了。
伍
后来人们说起这一段,总喜欢用五鼠闹东京作为题目。说的是险象环生,吹的是……反正白玉堂听过一次,差点砸了那家茶楼。
白玉堂真觉得自己没做什么,不过是杀个人,写几句打油诗的事情,几次三番还是没法找那展昭报仇雪恨,干脆偷了三宝,指名道姓地要找御猫麻烦。
回陷空岛前,白玉堂还不忘去找夏老头,心满意足地直接把龙雀顺走,全然不顾夏玉奇一副痛心疾首天打雷劈的样子。
然后南侠上了陷空岛,通天窟里逢郭老。待到胡烈的事解决之后,白玉堂心中的气早消了一半,笑嘻嘻地问道:“既然三宝是小弟盗出,不如让展大人盗回,以十日为限,如何?”
“十日太长,三日便够了!”展昭说完就走,竟然真回了通天窟。
白玉堂啧啧两声,心想我看你这官猫怎么偷东西,又哪料到不过三日光景,竟是一切皆变了呢?
他见展昭带着三宝进屋,而自己的龙雀早被窃去,看着平日里的兄弟们披上官服,打着官腔,个个都来逮捕自己,只觉有滔天怒火,却又悲从中来,心酸难免。
于是他跳窗而逃,没有看见展昭眼里深切的担忧。
陆
他在水里。
被淹没,
窒息,
死亡。
白玉堂想过自己迟早会栽在水里,却是从未想过,将自己逼上这条路的,是与自己结义的,说着“荣辱与共”的哥哥们。
荣辱与共,这便是荣辱与共了。
他先是感觉有人扶住了他,模糊间,又听见有人唤他“五弟”,然后世界又变得喧闹起来。
他睁开眼,正好对上了展昭,那人眼里没有同情怜悯,只有化不开的担忧与愧疚。
靠,猫哭耗子假慈悲。
他懒得去想,复而又闭上眼,嘟囔道:“好病夫,淹的我好!淹的我好!”又哇地一声吐出水来,这才清醒些,恢复些力气,挣扎坐起,骂到,
“好你个病夫,爷爷我今日非同你拼了命不可!”
“五弟,此事皆因展昭而起,五弟若是心中不痛快,责备展昭就是了。”
白玉堂在心里骂了句虚伪,如今人人都站在他展昭一边,他白玉堂倒是真的“众叛亲离”了!哪能去说展昭半个不好?!
白玉堂木着脸沐浴洗漱,又随着众人到了五义厅,见到卢方满脸堆笑,蒋平徐庆也是笑嘻嘻的样子,方念起二哥此刻也不知去了何处,心中更痛,面上还装出往日里顽笑样,伶牙利嘴地刺上蒋平几句,又被蒋平激起了性子,撂下了去开封的狠话,众人哈哈大笑,丁家老二连忙斟酒相劝。
展昭这时喊了声:“且慢。”白玉堂眼一抬,想着这官猫又要做什么文章,却见他斟一杯酒,对着自己道:“五弟,此事皆因愚兄而起。其中却有分别。今日当着众位仁兄贤弟俱各在此,小弟说一句公平话,这件事实系五弟不服气之故,所以生出这些事来。”
白玉堂心中一嗤,又听他道:“但话又说回来,若没有五弟的不服气,开封又怎能知道陷空五义之名?大哥,三哥,四哥又怎会被授为校尉?这便是不服气的好处。”
“此去开封,无论结果如何,”展昭举杯,直直的看向他,
“我展昭与白玉堂荣辱共之。”
柒
他在说什么?
荣辱共之?
他知道?
白玉堂紧紧地抓着椅子,恨不得将对面的人瞪出一个洞,荣辱共之?这个人居然说荣辱共之?在如今这个境地?他们兄弟多年的荣辱共之就是断在这家伙手上,他还敢说这话?!
可偏偏,手腕上印记处隐隐发烫,几年来都不曾有过的,就像是儿时偷看的闲书里,灵魂伴侣相遇时……
灵魂伴侣?!白玉堂几乎要大笑出声,这个人会是他白玉堂的灵魂伴侣?!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他懂什么?他不过是个朝廷鹰犬!不过是皇帝座下一只宠物!就算苗家寨时羡慕那人武功,可今时不同往日,莫非是老天爷成心作弄他白玉堂?!
展昭对这一切毫不知情,依旧举着酒杯道:“若五弟信得,就饮此一杯。”
呸,白爷爷信你有鬼!白玉堂暗骂一句,面上却是装出几分愧疚,举杯道:“如到开封府,自有小弟招承,断不累及吾兄。再者,小弟屡屡唐突冒昧,蒙兄长的海涵,小弟也要敬一杯,陪个礼才是。”
周围人见他们已经冰释前嫌,都十分欢喜,白玉堂只顾饮酒,冷眼看着那人在众人间游刃有余,面上始终挂着笑,不免想起初去开封时听过的评书,那些人把展昭夸成一代大侠谦谦君子完美的不是常人,心里不快,又骂了几遍虚伪小人。
不过,可惜了,白玉堂看着龙雀,略微遗憾,还没和那家伙好好比上一场呢。
白玉堂篇·完
——TBC——
不得不说越写到后面越痛苦,最后肯定是崩到外太空了(ノДT)
其实我想表达的是白玉堂目前一直对展昭是不服的,甚至是讨厌的,因为五义在这事上的分歧太大,白玉堂重视的是情义,奈何比不上兄长们在意的君命厚禄……所以展昭说荣辱与共时五爷第一反应就是展昭虚伪做戏,毕竟刚才才被立誓荣辱与共的四哥淹水里,这时候你说展昭是他灵魂伴侣五爷恨不得一刀砍死老天爷。最后他服软,因为他不得不低头。
所以下一篇应该就是两人如何了解彼此吧……灵魂伴侣这个梗可能已经变成我想找个理由让他们顺理成章在一起[望天]
以及大哥的灵魂伴侣下一篇也会提到,明月清风,云深何处只是我念白锦堂白芸生名字时脑子一闪想到的,没啥特殊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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